皮袄上还沾着几根草屑。 “跪下！”亲兵厉喝一声。 那人浑身一颤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，额头重重磕在毡毯上，萧逸注意到他粗糙的双手布满老茧，指甲缝里嵌着洗不净的污垢，是常年与马匹打交道的痕迹。 “参，参见冠军侯大人”他用浓重的草原口音结结巴巴地说道，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般嘶哑。 古月向前一步，在萧逸耳边轻声翻译，她的发丝拂过萧逸的侧脸，带着淡淡的馨香。 萧逸微微颔首，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地上发抖的马奴：“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？” 马奴咽了口唾沫，喉结剧烈滚动，他不敢抬头，视线死死盯着自己脏污的指尖：“回，回侯爷的话，小的是部落里打扫马圈的，那天”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，古月不得不俯身靠近才能听清。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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